曾任香港基督教循道衞理聯合教會會長、香港基督教協進會主席的袁天佑牧師於七月十五日早上安息主懷。事出突然,消息震撼本港教會群體,坊間傳媒也作出報道,多人在社交媒體上「洗版」悼念袁天佑牧師,絕大部份讚揚與懷念他的溫文謙和、敢言,並活出關心社會的見證,開放教會接待不同的人。近兩年他即使患病,仍然積極面對,並繼續講道服侍,為上主作見證至最後一刻。今期我們訪問了多位在不同年代、崗位與袁牧師有接觸的人,一起緬懷這位忠誠的香港人的時代牧者。
曾任香港基督教循道衞理聯合教會會長、香港基督教協進會主席的袁天佑牧師於七月十五日早上安息主懷。事出突然,消息震撼本港教會群體,坊間傳媒也作出報道,多人在社交媒體上「洗版」悼念袁天佑牧師,絕大部份讚揚與懷念他的溫文謙和、敢言,並活出關心社會的見證,開放教會接待不同的人。近兩年他即使患病,仍然積極面對,並繼續講道服侍,為上主作見證至最後一刻。今期我們訪問了多位在不同年代、崗位與袁牧師有接觸的人,一起緬懷這位忠誠的香港人的時代牧者。
閱讀屬靈書籍,是不少基督徒信仰生命成長的途徑,在這閱讀風氣下降、實體書乏人問津的時代,不知你有多久沒再走進基督教書室,買一本書細讀呢?香港基督教零售業協會(下稱CBA)曾於2019年出版《香港基督教書室全攻略2019-2020》(下稱《全攻略》),此後便未再整理香港基督教書室的情況。在一年一度的香港書展將至的日子,本期頭版專題為大家盤點基督教書室這幾年的狀況。
五月廿六日,克倫人權組織在其Facebook專頁上發佈相片,譴責緬甸政府轟炸機於廿三日對緬甸南部克倫(Karen)邦高加力縣的一座村莊進行轟炸,炸毀當地教堂。在他們五月十二日發出的聲明中,同樣譴責政府軍隊在Kler Lwee Htoo地區進行的無差別屠殺,導致包括兒童在內最少十八位無辜平民死亡,村莊被焚毀。
自一九五〇年代,克倫邦為爭取自治與緬甸軍政府爆發戰爭,連綿至今,七十年代開始,大量克倫平民為逃避戰火而跨過邊境湧入泰國。為了收容難民,八十年代聯合國在泰緬邊境建立約三十多個難民營,並成立TBBC進行管理,歷經聯合國短暫的安置計劃以及泰國政府的政策變化,目前僅餘九所難民營在運作。
二〇二一年,緬甸國防軍發動軍事政變,與克倫軍隊之間的衝突升級,令飽受戰火摧殘的克倫邦形勢再度直下,種族滅絕屠殺和轟炸幾乎日日發生,讓四十年來從未真正停止的流徙潮又達高峰。難民營仍是這些流離失所者的唯一避難所,它的官方名稱甚至並非「難民營」,而是臨時庇護所。
無論是六四還是七一,在今日的香港已不易看到燭光、紀念和聲聲祈禱的場面,但鮮為人知的是,在遠隔重洋的日本,有一群日本教牧,從二〇二〇年開始舉辦線上「守望香港祈禱會(香港を覚えての祈禱会)」,三年來堅持將他們心中掛念的香港和香港人交託於上主手中。本報記者近日前往日本,採訪祈禱會的幾位召集人,聆聽平野克己牧師和大石周平牧師的「香港情」,還有發起人松谷曄介牧師對香港那份難以割捨而旁人難明的「戀情」。
近日,香港人精神健康備受關注。據調查統計,每七個港人中,就有一個出現不同程度的精神健康問題;根據醫院管理局的數字顯示,2022-23年(截至22年底推算數字),於醫管局確診患有抑鬱症並接受治療的精神科病人有66,000人。對一些基層人士來說,可能更難意識及面對精神病。
今期有單親媽媽及精神病復元人士分享患病經歷,以及機構如何幫助他們渡過難關。有機構同工指,若街坊似乎患有精神病,身邊的人可幫忙留意患者生活其他層面,如身心社靈,作多方面支援,同渡精神疾病的陰霾。
上月母親節的頭版專題,為大家介紹寄養媽媽的故事。今天是父親節,本報訪問三位成為領養爸爸的牧者,黃培元宣教師為延續亡父的愛領養女兒,轉為兼職同工八年伴女兒成長;林崇智牧師婚後生一女後再領養三名子女,將家庭與沒有家庭的孩子分享;唐錦光牧師領養孩子本為回饋社會領養,女兒長大後卻捐肝給命危的他,助人反自助。由牧養群羊到領養孩子,讓基督的愛進入孩子的生命,更帶給孩子第二和第三位爸爸──除了養父,還有我們在天上的父。
剛過去的六月四日,是《港區國安法》生效後第三個六四週年。在舉辦「家鄉市集嘉年華」的維園外,警方重兵駐防,帶走以至拘捕多人。本期訪問前一天在維園附近被捕的基督徒、受壓收起攤檔擺放電子蠟燭的前區議員、在六四凌晨辦靜默祈禱會的牧者,並報道不同教會在這六月初的不同表達,盼在這漫漫長夜之中,記下這些燃點燭光、拒絕遺忘的人和事。
今年是六四事件卅四週年,是《港區國安法》正式實施後第三個六四週年,也是支聯會解散後第二個六四週年。今年六月四日的維園,舉辦的是多個社團聯會合辦的「家鄉市集嘉年華」。五月底,天主教會和循道衞理聯合教會分別舉辦有關中國的聚會,亦有逾三百位基督徒聯署六四禱文,在今期《時代論壇》刊登全版廣告。本報訪問當中卅四位聯署人,分享他們參與聯署的因由,以及怎樣理解和面對公開紀念六四的風險。
今屆區議會,經歷過大批議員離任或被「DQ」的浪潮衝擊後,已元氣大傷。五月二日,政府通過新一屆區議會改革方案,當中包括大減直選議席、引入「三會」審查制度等,被指進一步對區議會削權,不少坊間聲音更直呼民主「大倒退」。有政府官員卻指,不用太在意直選成份多寡,認為區議會的組成,最重要是對市民好。
今期本報訪問了三位前區議員及一位現任區議員,他們均是基督徒。當初離開議會後,有的轉行零售,開設「車仔檔」支持同路人;有的全力支援在囚人士;有的更當起了貓咪「寄養家長」。而仍留守議會的,則打算未來換個身位,專注環保事務。失去議員身份,卻無阻有心人以各自的方式對市民好,延續過去議員崗位上關心社區的工作、踐行信仰。
二〇二〇年五月下旬,《港區國安法》正式被提上全國人大的議程。三年過去,這部法律為香港帶來的影響既深且廣,而其中一個受影響最大的場域,相信便是要執行國安教育的學校。現時香港約有四份之一教會在學校場地聚會,本期訪問多間參與堂校事工的教會,了解這幾年來,堂會與學校關係的改變、學校工作空間的收窄,以至教會辦學的各種考慮,一同思考教會群體在新形勢下,如何在黑夜來臨前,趁著白日好好作工。
最近有電影以寄養家庭為主題,寄養服務成為坊間熱話。寄養,指的是0-18歲的兒童可能因原生家庭的照顧者入獄、有不良嗜好、虐兒,社會福利署及前線機構就會安排寄養家庭提供住宿式的照顧。
在香港,較少人會願意做寄養家庭,寄養家庭數目不足,大部份都是年長婦女。有些人會認為寄養家長的責任太大,需要年終無休照顧寄養兒童;有些人覺得社會亦對寄養家長沒有足夠的認同。寄養媽媽確實唔易做,此時又有誰願意伸出援手?
近年在社會運動、肺炎疫情和移民潮等因素夾擊下,教會無論是牧者還是會眾,都無可避免出現流失的情況,香港的幾間超大型教會(mega church)又面對怎樣的情況呢?本期訪問基督教宣道會北角堂、五旬節聖潔會永光堂、九龍城浸信會,以及另一超大型教會的牧者和信徒,了解他們面對「潮退」時的看見,探索超大型教會在香港的前路。
港人BNO簽證開放申請至今已逾兩年,大量移民於倫敦落腳展開生活,當地教會更因此迎來會友大幅增長。在剛剛過去的復活節,本報記者直擊倫敦華人教會的復活節慶祝,實地了解華人教會如何接待融合新移民、移英港人如何建立新教會,也有透過越洋電話,關注職青移民的適應情況。倫敦百物騰貴,移民背景不同,生活自有不同的酸甜苦樂,但不變的是教會願意擔當避難所的平台,陪伴新來到的移民探索身份、祝福社群。
建道神學院於四月十七日假五旬節聖潔會永光堂舉辦「塑造香港教會前景會議」,是疫情完結以來,教內首次大型會議。當日上午有福音派三大宗派領袖及兩位神學院院長分享,大會表示有約七百四十位牧者、信徒領袖、神學生出席。
面對著社運、疫情、《港區國安法》、移民潮帶來的衝擊,空間收窄,在香港教會領袖們的眼中,有人對教會前景保持「審慎的樂觀」;有人態度則較悲觀。雖然如此,仍可靈活審慎應對,更新對策。
隨著英國國民(海外)簽證(BNO Visa)計劃推行兩年,據英國內政部今年1月最新數字顯示,已有近14.5萬港人移英。隔著一個歐亞大陸,時差8小時,由香港移到英國,時空易改,信仰會否隨之改變?
面對逾十萬的英國新移民,在英教會展開不同的接待模式,迎接港人移民信徒。有教會設聯絡專員,為宗派內移居不同英國地區的信徒設立群組,並聯繫當地教牧照應;有移英多年的教牧在大城市建立獨立教會,租用當地教會場地,聚集港人聚會;更有英語為主的聖公會教會,為接待大批新移民會友而聘請港人做傳道人,嘗試融合之路。事工開拓進路不同,接觸到的港人信眾面貌也不一樣,見證了基督信仰的多元而合一。
二〇二〇年夏天的一個週日,一群菲律賓外傭高舉標語、在遮打道上示威,高喊著「我們是社運份子,我們不是恐怖份子」,抗議時任菲律賓總統杜特爾特(Rodrigo Duterte)即將通過的《反恐法案》(Anti-Terrorism Act of 2020)。而散坐在示威現場周圍的一些菲律賓外傭們卻顯得不以為意,高呼「支持反恐法!社運份子都是恐怖份子,你們去死吧!」根據《反恐法案》,任何可能危害政府、公共機構及公共或私人財產的行為都會被視為恐怖主義,一旦被標籤為恐怖份子,就會被剝奪人權,不經法律程序就能被逮捕、關柙甚至殺害。在這些菲律賓社運份子的眼中,《反恐法案》無異於口袋罪,將她們及家人置於極端危險之中。這法案於二〇二〇年七月三日正式簽署,正是在《港區國安法》通過的兩日之後。
「一直看Netflix紀錄片《以神之名》,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似是而非但說得鏘鏘的教義、教友與教友間以愛為名互相監察對方的信仰、拒絕接收外來世界的資訊、孤立信眾、對外界批評一律說是撒旦的世界⋯⋯我就是在這樣的氛圍下長大。因為我父母就是耶和華見證人。」
十三歲時脫離耶和華見證人的Fiona,在Facebook帖文寫下這段文字。究竟宗教組織的操控是怎樣一回事?這又是否「異端」教派內才有的現象?
隨著疫情緩和,今月初口罩令撤銷,社交限制亦全告取消,抗疫艱難仿似過去,但社會真的復常?還是此「常」不是一種「如常」,而是一種「非常」?
今期有在院舍及醫院抗疫前線作戰的同工,回顧三年歷程最艱難的時期,均指向去年初醫療系統瀕臨崩潰的日子。有公立醫院前線醫生慨嘆,這三年來醫護人員承受的創傷、離世病人家屬的哀傷,並非隨著宣佈復常就輕易化解。院舍負責人亦發現,疫情期間的多種限制,形成了一種疏離孤僻的生活形態,人們經歷不同的失去,有待修補重建。有口罩廠在物資短缺時開設,有的在復常後難以營運而結束,有的則繼續實踐使命。復常的路可以怎樣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