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十多年前陳奕迅一首歌Crying In The Party的歌詞,填詞人最後這樣寫:「或有一天,當你大了,城府開始深了。年輕的眼淚流光了,便掛念曾經這樣了。是,所有熱情會乾掉,一發現已經成熟了。」不知......
很喜歡十多年前陳奕迅一首歌Crying In The Party的歌詞,填詞人最後這樣寫:「或有一天,當你大了,城府開始深了。年輕的眼淚流光了,便掛念曾經這樣了。是,所有熱情會乾掉,一發現已經成熟了。」不知......
這段日子,網絡上常出現「見字飲水」四個字。究竟這四個字的力量在哪裡呢?除了是一種「温馨提示」以外,我想,它背後其實隱藏著亂世中的人生智慧。 聖經中有沒有叫人飲水的經文?勉勉強強可說是以西結書的這一段。耶......
雖然這話題已經談論了大半年,我一直沒有甚麼話要說──畢竟,作為打算留下來的人,我不能說自己完全體會要離開香港牧者的心境。因此,無論是體諒還是批評的話,我都沒有說──沉默,大概就是我對牧者移民的表態。 或......
「另類」是一個相對的概念。沒有人一生下來就是「另類」的。「另類」的存在,只因「主流」存在──當你發現自己不是主流,你就成為了另類。今日香港,正面對一個極大的主流,一道可怕的洪流。
另類基督教是以「次文化」的形式出現。它屬於主流以外的基督徒群體,他們的信仰表達、神學、文化等在網上找到落腳點,討論交流,引起共鳴,漸漸擴展。原來,當基督徒成為了網民,逐漸成為了一個非建制、非主流、處於教會邊緣的另類群體。
「在世而不入世」、「在世而不屬世」、「入世而不屬世」、「入世而出世」、「在世而不戀世」──我隨便在網絡上找到如此一大堆類似的道理。 不知道教會何時出現如此一個語法:「X世而不X世」。還記得年少時教會團契......
對我來說,「活著的意義」這題目是重要的。從前我是一個目標導向的人。有理想,有抱負。凡事都為自己定下明確目標,凡事都要知道為何而做。作為一個目標導向的人,好處就是做事有目標,壞處也是做事要有目標。為甚麼......
還記得梅艷芳嗎?這樣問可能有點奇怪,但新一代年輕人可能真的不太認識。梅艷芳是香港著名女歌手,她四歲開始其演唱生涯,小時候在荔園、啟德遊樂場與家人賣唱,從小不斷累積舞台經驗。後來,梅艷芳參加無線電視的新......
當教會與社會一起經歷同一個苦難,當教會與社會一起經歷當前的絕望,教會才能在基督裡頓悟出耶穌基督「違反盼望的盼望」。這盼望需要時間來醞釀,更是一份長期的信念。惟有我們給予它比較長的時間,教會就能在其中醞釀一份具有盼望的生命力。
我期望香港教會能夠擴闊自己的福音論述──不是改變,而是更新。離開從前一成不變的「佈道公式」,為福音添上盼望的元素:這福音能夠叫香港人在基督裡帶著盼望地活,它不僅是死後復活的盼望,而是叫人靠著耶穌基督,勇敢面對前路無光的黑暗世代。
「栽培型牧者」未必是香港教會最拋頭露面的角色。他們未必在大型聚會中「出得廳堂」。不過,他們卻擁有在「廚房」默默深耕細作牧養的功夫。事實上,這類型的牧者從來都是最寶貴的。崇拜後,牧者往往習慣疲於奔命地開會,策劃聚會,進行聚會。相反,個人栽培往往容易被忽視
堂會牧者成為弟兄姊妹信仰生命的引導者、同行的生命教練。堂會牧者未必能夠一手包辦信徒所有信仰元素,卻可以與信徒同行,一起把零碎的信仰化零為整,引導信徒在不同的資源中吸收零碎。
前陣子,我被邀請分享「後疫症時代與政治氛圍下香港神學教育的機遇」的題目。吸引我注意的是「機遇」二字。機遇?我真的比較難以用「機遇」二字來形容香港教會的未來。不過,對於香港教會的未來,我倒想務實地問:「......
我曾在這專欄寫過一篇 〈教會的誤殺〉(見第1728期),但要談論教會弟兄姊妹的相處,往往容易出現語言的誤殺。言談相處間,自己的斧頭不小心劈去別人的心臟,造成關係的決裂與傷害。除了「斧頭」以外,今次也談談......
中學時候很喜歡《姆明谷》(Moominvalley)卡通片(不知誰竟稱它為「小肥肥一族」)。 它是一個芬蘭家傳戶曉的童謠故事。愛《姆明谷》,其實是因為喜愛史力奇(Snufkin)——就是那個身穿深綠色衣......
如果你能夠隨時回到過去,你會怎樣做呢? 前陣子看了一齣電影:About Time(2013),中文名字叫《回到最愛的一天》。故事講述男主角廿一歲時發現自己擁有家族遺傳回到過去的能力──就是說,家族裡面的男......
兩年前,有人提出「餘民神學」,描述香港人恍如舊約被擄後的一群,國破家亡,卻殘留下來生存著。當然,當時候所謂「餘民」只是比喻。然而,今日我們更能體會這種「餘民」(remnant)心境。移民潮已正式開始,......
或者,大家有應該聽說過「薛西弗斯的石頭」(Sisyphus and his Rock)吧。 它是希臘神話,也是法國哲學家卡繆(Albert Camus)在《薛西弗斯的神話》中對「荒謬」的反省:話說,諸神要懲罰薛......
靈修的重點是反省與頓悟──與上帝的關係仍然是當下的──重點不是靈修書,或靈修書的語言。靈修作品的文字,恍如一道梯子,它作為文字,乃是別人的,它只是輔助你跳躍到當下與上帝的關係之中。
言說上帝,從來都不容易──我說「不容易」,其實已經說容易了。事實上,能否言說上帝,即上帝的可言說性(speakability),本來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神學課題。 試問,我們真的能夠用有限的語言來描述無限......
假如我們用這種「進步」思維來理解靈命,我們就很容易錯誤把靈性置放於一個俗世的觀念中。靈修變成一種具目的性的手段,與上帝親近淪為提升屬靈地位的方法。更可惜的是,它叫人忽視了上帝早已預備好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