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籍克罗地亚的耶鲁大学神学家禾夫(Miroslav Volf,又译沃弗),对自己在本国经历极权迫害,后来又目睹民族互相残杀的深度伤害,作了深刻而切身的神学反省。他在 "The End of Memory“ (2006, 2021;中译《记忆的力量》, 2012)中叩问:记忆的医治是否可能?复和拥抱是否可能?他在书中提出了三个要点,作为转化记忆、超越伤害的基础。
原籍克罗地亚的耶鲁大学神学家禾夫(Miroslav Volf,又译沃弗),对自己在本国经历极权迫害,后来又目睹民族互相残杀的深度伤害,作了深刻而切身的神学反省。他在 "The End of Memory“ (2006, 2021;中译《记忆的力量》, 2012)中叩问:记忆的医治是否可能?复和拥抱是否可能?他在书中提出了三个要点,作为转化记忆、超越伤害的基础。
基督的救赎和上帝的创造,并不是两件互不相关的独立事件。旧约圣经学者Theodore Hiebert 更指出,从创世记的创造叙事,可以窥见圣经最核心的价值,显示人在世界中的角色究竟是什么。
六七暴动后,不少人都问:香港的路要如何走下去?那么,香港教会领袖又作了怎样的反思?我们以当时圣公会港澳教区白约翰会督(Bishop Barker)为例,看看他对工业、教育及青年人的关注。
英国着名作家鲁益师(C.S. Lewis, 1898-1963),结婚短短三年即经历妻子遽然病逝,哀恸莫名。他当时写下四本札记,坦诚记述自己的哀恸历程:思念亡妻,冲击身心,怨怼上主等等。四本札记后来被结集成A Grief Observed(1961;中译《卿卿如晤》,1994),对于我们如何面对和处理哀恸,很有启发。
长期在加拿大牧养教会,又曾参与北美当地宗派领导层多年的赵锦德牧师David,对中西领导风格的异同,如何赋权、放权,有深刻体会,今集亲自分享何谓赋权领导(empowering leadership)。
四周不断发生不明所以的事情,我们可以怎样理解上帝的公义与人的受苦?我们充满愤怒,什至想以恶报恶,怎么可能无可指摘?研究希伯来文学的学者Robert Alter对诗篇的翻译和注释,或许有助我们转换不同角度,带来新的亮光。
在全港基督新教堂会之中,只有5%是国际教会,聚会人数却占了12%,受浸人数占全港两成,抢羊的迷思不攻自破。本身在国际教会事奉十多年的吴锦波牧师Albert,亲自分享他们教会的经验,包括外展福音工作策略,和让非教牧同工领导事工的弹性。
圣经创世记里面的挪亚方舟事迹的结局,是上帝与挪亚立约,并且以彩虹为记号。一般人理所当然地以为,那是上帝跟人立约,却忽视了叙事的重点,其实是创造者 #眷爱和重视万物众生,视他们的地位与人类同等。
转型正义是面对历史的伤痕。不论是受害者或加害者,是选择遗忘?还是直面历史?中国基督教的历史,需要何种记忆?面对历史,我们是忘记了?还是害怕想起来?
美国着名新约圣经学者Richard B. Hays,在准备卸任杜克大学神学院院长前夕,突然发现患上胰脏癌,却在那段跟死亡面对面的日子,病榻中极速整理好拖拉已久的巨着Echoes of Scripture in the Gospels(2017),梳理了福音书所呈现的旧约影子,给信徒带来读福音书的新视野。
德国蒙斯达(Münster)是欧洲重要的肉类生产中心,却设有一间神学动物学研究所,里面住了两只驴,负责人是研究动物神学的神父Rainer Hagencord。他所倡议的,跟主流社会的价值观构成很大张力。究竟这位神父的倡导的是什么?他怎样化解张力?如何坚守信念和初心?
文革后,不少中国知识分子认真反思自己的责任,其中《苦恋》是重要的伤痕文学代表作。不禁问:为何类似的反思未见于中国基督教?走过文革的中国教会,如何面对自己的过去?为何不见有「伤痕神学」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