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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们在讨论神的真实性时，常常有意无意地引用一些强烈属灵经验为佐证，但是我们究竟有多少人有这经历？今天的信徒大都追求短暂的感受，往往以「感觉舒服」当作是「平安」，甚至无视强烈宗教经验的存在，恐怕这是信仰生命的一个危机。

很多人都以为宗教哲学家总试图用理性证明神存在。培利主教（W. Paley, 1802）就是一例子，他以手錶论证力证上帝存在：若在沙滩上被一块石头绊倒，我们不会觉得希奇，但若踢中一只手錶，就会认为有设计者钟......

　　当我们说「信心与理性」时，往往认为「信心」与「理性」不能共存，为甚麽？上一篇文章已论到当代的宗教哲学家并不那麽热衷於「证明」上帝存在，他们只说信上帝是合理的，所以问题不在这里。或者是因为那些喜欢讲理性的人都倾向不相信神罢。这是甚麽缘故？原因有很多，本文只提出其中一点──我们经常把理性与知识论（讨论如何获得知识的学科）混淆了，所以才引起这疑问。

　　很多指信仰缺乏证据的讲法，背後的知识论假设了人不可能感应上帝；单凭五官经验和没有经验内容的逻辑形式思考去认识上帝，当然是死路一条，这个不足为怪。但从理论和经验来说，我们也没有必要排除人感应上帝的可能性；神若要启示自己给人知道，或让人与他建立关系，又怎可能创造一些没有能力认识他的人呢？若人能感知上帝，就如眼睛感知影象，相信上帝存在就不一定要其他证据了。由此可见，宗教哲学并非容不下启示的。

　　我认为其中癥结应该是，我们过分地照单全收了极端实用主义的思想，习惯不再那麽愿意或敢於求真，我们已不介意哪一套神学较正确，总之不打乱教会现况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