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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我们的见证

中信惊魂.有主同在

六月十一日晚,身边人都在问明天会否罢工,当时我一直的回应是:「睇吓听日咩环境先。」因为一直心想,看看会不会很乱或很危险才决定。

直到612当日,同事纷纷组队前往支持,又见夏悫道虽已被占领却很和平,便前往声援。在立法会门外看见很多熟悉的面孔,彷佛是Re-U。一个挥手,一句问好,一个拥抱,一切尽在不言中。

午饭完毕回附近的办公室休息过后,又再思考应否回到「战场」时,分别遇到两位友人在没有同伴陪同下想前往政总,便不加思索地与她们和几位同事一同出发。因上午中信大厦外很平静便欲前往,沿途也十分和谐有序,只是人很多。刚抵达中信时,友人需要去洗手间,我们商量好:她去,我们在原地等她。临走前,她说了一句:「有咩事你哋走先。」我心想:「很和平,不会有事,你快去快回。」

谁知不一会,突然大量群众涌入连接中信桥的入口,大叫:「警察放催泪弹呀!」中了弹的,有人扶着坐下,马上有人帮忙洗眼。过了十数秒,人群开始散去,重新往中信桥方向走出大厦。不出几秒,又再次有大量人涌入大厦。

如是者进出了几次,每次涌入大厦的人不断增加,需要洗眼或感到不适的示威者亦不断增加。我们在原地一步一步被人潮迫往后退,空间不断减少,而外面的催泪烟亦于中信大厦室内逐渐蔓延。一行人开始觉得眼睛、口、鼻刺痛。而这时,我们仍在原地等候友人从洗手间回来。

在混乱和不适的情况下,我们已决定必须撤退,可惜友人迟迟不回(其实当时可能只是经历了几分钟)。手机接收不到信号,我们只好继续等。同事亦吩咐其中一批人先走,自己留下来陪我们等候我的朋友。

我开始需要用湿了水的纸巾掩盖口鼻(因为一心想着和平示威,身上没有任何装备、口罩、眼罩),心想情况如同打仗,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得到如此对待?我会不会窒息致死?心中充满了惶恐……不管附近有没有暴徒,至少我不是。但警察使用的武力,却伤及我以及身边如此多一心想和平抗争的示威者。

好不容易等到友人终于回来,我们一同逃离现场。才刚有喘息的空间,却在转角位遇见过百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心中又是一阵恐慌。再细想,我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被冠以暴徒之名?

几天后回想此事,如此「稳阵」的我,为何依然冒险出外反对《逃犯条例》修订?也许正是为了陪伴身边人吧!作为基督徒,我想我有责任与他人同行。耶稣也是如此以信徒的诗歌提醒,他正与我们同行。在再弯曲悖谬的世代里,他仍与我们同在,从今时直到世界的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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