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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处境下的属灵导引

此专栏希望能够定期每两周为到居住在香港中的普通市民和基督徒作出一些属灵导引,当中包括一些信念的建立,和一些可实践的操练,好能在这似困局的都市中,找到仍可支撑下去的力量。

集中营的生存抉择:
一位医生因集中营而建立的「意义治疗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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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跟大家谈过面对生命困境的其中一个方法,就是以「意义」来面对。弗兰克(Viktor Frankl)所创立的「意义疗法」(logotherapy),就是要帮助人无论在面对个人或是整体困境时,仍能迎难而上!

经历和反思

弗兰克写作Man’s Search for Meaning (中译:《活出意义来》)的目的是:「借着一个具体例子,我单单只想向读者说明,无论在任何的情况之下,就算是在最痛苦的情况,生命都是有个人的目的。」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弗兰克并没有到美国领事馆去领取他的美国护照以离开奥地利,因为他想陪伴他的父母:「困扰我的问题是:我真的能够撇下我的父母去面对他们的命运吗,让他们迟或早被送往集中营,或什至被送到所谓的灭绝营(extermination camp)吗?哪里才是我生命的责任所在呢?」

弗兰克作为犹太人,他深明旧约「十诫」中对孝敬父母的要求,故此他说:「在那时候,我留意到家中有一块大理石安放在桌上。当我问父亲有关此块石的事时,他解释说,他在被社会主义者销毁,最大的维也纳犹太教会堂基址,找到了一些大理石。他取了某一块回家,因为这块大理石的一部份,刻上了十诫。一个修饰了的希伯来字母;我的父亲解释说,这字母代表着一个诫命。我于是渴望地问到:『究竟是哪一条诫命?』他回答说:『当孝敬父母,使你能够在世长寿。』就在这一刻,我便决定会留在父母的身边,直至他们离开世界,就由得美国的护照过期失效。」

弗兰克指出集中营生活的惨况是不为人道的:「局外人往往对集中营生活有错误的概念,混合着煽情和同情的概念。但他们却并不知晓囚犯在其中挣扎求存的艰苦。为自己或为好朋友的缘故,便需要持续地为每天的饮食和生命本身而挣扎下去。」(2006,4页)他又补充说:「每一个人都只是受着一种思想的控制:为了在家中等着他回来的家人,和为着要救他的朋友,因而要尽力求存。」

弗兰克是一位医生,他曾见证着一个尸体如何无尊严地被抢掠:「我在一间为班疹伤寒病人而设的临时营房里逗留了一些时间,病人都发高烧,往往会精神错乱,很多都缺乏活力。当其中一位刚刚死去,于是我目睹之后的场景,但却并不感到伤感:囚犯一个接一个地向这仍然温暖的身体打主意,一位夺取那剩下、凌乱的马铃薯餐,另一位认为那尸体的鞋比自己的好,故此交换了。第三位向死人的男装外套做同样的事情,再有一位为到还有衣服上的带子可以拿走而感到高兴。我目睹这一切的发生,但却无动于衷。」

冷漠

弗兰克观察到,集中营的囚犯很快便变得冷漠:「冷漠是情感和感受上的迟钝,以至变成漠不关心,这正是囚犯心理反应的第二阶段所产生出来的征状。并且,这最终会令到这人不再感受到每天和每时每刻的节拍。因着这样的冷漠,囚犯不久后便被一个不必要的保护罩所包围着。」

人可以在行动上作出选择

但是人在面对这处境时,真的什么行动都没有用吗?弗兰克指出,我们可以从经验和原则来回答这些的问题。集中营的生活经验证明,人在行动上确实可以作出自己的选择。集中营里有足够的例子,这些故事往往在本质上是英雄式的,它们都能够证实,冷漠是可以被克服的,愤怒是可以被抑制的。就算是面对精神上和身体上满有压力的情况下,人仍可以保存残馀的灵性自由,以及思考上的独立。

弗兰克指出,那些曾在集中营中生活过的人,都能够记得一些走过临时营房的人,他们愿意安慰其他人,什至愿意将他们最后一片面包施予别人。虽然这些人为数不多,但是他们都足以能够证明,虽然可以拿走一个人的一切,但有一样东西是不能够拿走的:人最后的自由──在任何处境之下,人都可以选择自己的态度,选择自己的个人取向。

弗兰克的生命引证了他的理论,因为他活出了他的理论所拥护的生活方式。香港处境的困难,并非一句「明天会更好」便能面对,乃是要如弗兰克所说的,每人都需要为所面对的困难,寻找属于自己的意义,并要运用每一个人皆拥有的自由选择,好好为个人信念中有意义的部份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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