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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之泉成功非无因

期以来,华人基督教的音乐,大多依赖翻译作品,当中尤以敬拜赞美类的诗歌情况较为明显。就以香港为例,纵然经历了多个创作人或音乐机构多年来的努力,基於所创作的诗歌皆以分享静思为主,一般团契使用固然适合,但将之应用於以敬拜为骨干的聚会时便显得不够深广!

  但对香港信徒来说,问题还要来得更为复杂。一般翻译的敬拜作品,基於大多数都是出於早期内地传道人之手笔,词藻纵然华丽,若以普通话演绎固然入韵,但一以粤语表达便变得不伦不类。对於已返教会多年的人这可能已经习以为常,但对新朋友来说,要把大部分歌词的音调转变才能演唱的歌曲,较难接受以致难於投入是可以理解的。

  基於这种种原因,以普通话为主的赞美之泉能在香港受到这样的欢迎,绝对不是偶然的。

  赞美之泉正式成立於一九九五年的美国,开始时只以聚集并带领小型的敬拜聚会为主,到九六年发行第一张敬拜赞美专辑「让赞美飞扬」,即获好评如潮,到九七年前後更为香港信徒所熟识。他们也於九八年到包括香港在内的多个亚洲城市作其巡迴演唱,其在华人信徒中的知名度之盛,可说是一时无两。

  虽然他们已来了多次亚洲作巡迴演唱,但笔者却於本年八月才第一次於伊馆亲身参与其中,更因友人之便而被安排於前座。看见在场的信徒对他们带领的诗歌之投入程度,笔者不禁啧啧称奇。奇怪的除了是因为这麽多不分派别的信徒一起高举双手、摇摆身子跟着台上的领唱者一起高歌和应──对很多教会来说在敬拜唱诗中还多半是奉「正襟危坐」为正典──更为笔者惊讶的是虽然还有不少人对普通话还不能完全掌握(笔者那一场便曾因会众误会了主领人的意思而闹出笑话!),但於场中所见,这语言的隔膜似乎起不了甚麽冷却热情的作用。

  赞美之泉能这样成功,除了是其所创作的诗歌风格直接,曲式明亮等利於群唱的特性外,笔者以为其发展的地利因素绝对起着重要的作用。赞美之泉起源及成立於向有「黄金之州」美誉的美国加州,这个城市除了资源丰富外,更是以其作为「文化大熔炉」而为人所津津乐道。从矽谷在科技上的突破,到荷里活在电影工业上的创作,都显示出这个城市在已有文化上的创造力,和对新事物的接受胸襟。赞美之泉是一班台湾新生代信徒努力所创立的,有这样的地利环境绝对有着催生作用!

  本来其成长背景的地利因素,只足以帮助他们在其「祖家」台湾中受到注意,这从他们第一次於九六年的巡迴演唱只到台湾可得到引证,但赞美之泉在打後的日子能得到其他各个亚洲城市的信徒「垂青」,却也可说是因缘际会。在香港,这应归功於回归後一般人对普通话的掌握能力已大大提高(笔者的一个经常住来香港及上海的内地朋友便认为,近来香港一般商店售货员的普通话已比六年前进步不少);相对其他亚洲城市而言,中国大陆的经济起飞也使普通话的文化地位得以再度确立,年前颇为卖座的新加坡电影《小孩不笨》便或多或少地带出了当地华人对华语(普通话)的一点看法。明显地,这几年赞美之泉能在香港以致其他有大量华人定居的城市受到如斯欢迎,绝对是有迹可寻的。

  历史总是在重覆它所行过的路。现在一般信徒耳熟能详的圣诗〈祢真伟大〉,其原作者是一位年轻的瑞典牧师包博(Carl Boberg, 1859-1940),他同时也是瑞典的国会议员。他这首在今时今日被视为经典的诗歌,早於一八八六年时已经正式付印,但却要直到一九五四年时,经一位福音歌手於葛理翰布道大会献唱时才渐为人知。对於机遇的捉摸不定,於此可见一斑!

  从这个角度来看,赞美之泉可以说是一个尽得天时地利人和、深受祝福的乐团。

(第八五○期,二○○三年十二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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