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回应贵报三月廿七日黄国栋医生有关〈同性恋与感染HIV的风险:流行病学分析〉一文。
其实黄医生也没有提出「同性性行为断不会(或很大可能不会)增加感染HIV的风险」的说法;他只是说他们医学界现时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实「同性性行为一定会增加感染HIV的风险」;因为从未有过(似乎也不可能有)在这方面直接的实验(?)。
「没有直接的实验,就不应胡乱猜测!」这似乎是黄医生想说的。
没有直接的实验,就不可以按常理推测、演算?那几亿光年以外的太空星系,和几十亿年前的生命起源,就不可算是科学界的事了。是这样的吗?如果科学家们都持有如黄医生般的严谨态度,那么那些质疑天演论为已被证实的就不应被标签为「反智」,因为「需要考虑的因素(实在)太多,正确的估计非常困难……」
回到HIV感染的问题,按时下经媒体渲染、复被大众穿凿附会的说法,HIV是经体液传播的。如果这说法成立,又如果有一种行为(包括但不止于性行为)会引致一个人的体液持续并紧密地与另一个人的身体接触(与吸收),在没有相反的论证前,一个懂得理性思考的人,难道不会结论出该等行为(例如性交,其中包括阴道交和肛交)会增加HIV感染的风险么?
另一个常提到的HIV感染途径,就是经(受污染的)毒品注射、或输血;两者都是病毒穿过皮肤,透过伤口进入人体的。不是么?
要比较阴道交与肛交感染HIV的风险孰高孰低,基于以上两点,要作出「合理」及「广为人(包括科学家?)接受」的结论其实不难。那个的体液互换较多、那个的受伤机会较大、是不是难分轩轾?
但是,为了切割与感染HIV的关系(?),黄医生竟把肛交可能引致肛门受伤的程度,与女性阴道可能在阴道交时受伤的情况相提并论。难以置信!
据我有限的性知识,如果有女性在性交时,阴道时有受伤的话,她理应求医治理。至于肛交,在何种情况下才可避免受伤,此种情况又是否普遍易为,我就不得而知。还望黄医生赐教。
以我的经验说,在便秘的日子、干燥的天气下,肛裂是却很容易的;如果再加上痔疮,流血更是难以避免。
医生(还是科学家?)可能不愿意接受不是百分百肯定的因果关系推演,但对基于归纳法的统计数据也持保留态度,就有点匪夷所思。「吸烟引致肺癌」肯定不是百分百肯定(因它满有例外),但医学界却乐此不疲的,以此为政府抽高烟税(什至禁烟)保驾护航;如果碰巧那些是基督徒医生,难免就让人有「『宗教右派』干预政府政策」之嫌。简直混帐!
面对世卫、或香港卫生处的统计数字(假设其为公正、独立),肛交与HIV感染的关系可谓不言而喻;任谁一个稍有理性的人,即使仍不能尽然清楚其间的相生相克,暂时也应对它们投以一种怀疑的态度,小心行事;直待有其他新的证据出现为止。难道这不是科学精神、实事求事?
为什么(基于若干已知事实的)大胆假设是为冒犯,光提质疑、却没能拿出客观数据的却是理性?在我看来,这不过是「政治正确」与「政治不正确」的分别罢了,其中无关真理、无关科学!
黄医生曾挑战说,如果「(有人)能找到一个医生、统计学家、或者流行病学家,愿意支持(某种)讲法,并愿意公开自己的身分,那么(他)就会和他/她公开辩论(那些)问题」。我斗胆东施效颦也学着挑战说,「如果在某些国家(如美国之流),有人能找到一个医生、统计学家、或者流行病学家,愿意公开自己的身分,并说出一些『政治不正确』的说话,但他/她却仍能得到政府资助、大学拨款、所属的专业团体发给牌照,而且免于『政治正确』的人的围攻、谩骂、骚扰;那么,我想他/她就会乐意和黄医生公开辩论(那些)问题」。
但黄医生有些说法是发人深省的(他自己可能没有为意):爱滋病可能已成为男同性性行为群体(而不是其他群体)的「风土病」。
如果这是真的,即便肛交与HIV感染没有黄医生口中所说的医学关联(只是机缘巧合地让某一群体惹上了),也不是基于道德与否的问题,肛交、什或男同性性行为都应被「规管」。这点(撇除政治正确不正确的问题)我相信医生们都没有异议,就像「非典」时期的香港,怀疑受感染者不得自由出入,即使感染不是任何人的错,也(还)不知道是如何感染的。
最后,我想预先澄清,我不针对任何人,我只论说有关「同性性行为与感染HIV风险」的问题;进行肛交的却不限于男性间的同性性行为。如果有人要为「同性恋」辩护、或攻击,我不参与!
(http://www.christiantimes.org.hk,时代论坛时代讲场,2009.3.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