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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講場文章(至2017年2月14日)

教會對「八十後」的思考(完結篇)

香港社會「八十後」現象的出現,表達新生世代的「另類文化」或「後現代價值」對主流論述的挑戰。「五十後」普遍認同的「發展論」,「八十後」則會反問:「為何發展要壓倒一切?」

本港教會確實處於「現代」運作的形態中,不少教會領袖仍以為「巨大才是偉大」,以為由某個組織包攬所有一切,才是成功;誰知在扁平的世界,「外包」(outsourcing)才能有專門人才來延續企業的卓越。特區政府的運作,同樣處於「現代」思維運作,如運房局簡單以為用Facebook論壇就等同與「八十後」溝通了。「五十後」主導的教會,也用互聯網,也用Facebook,但「器」的善用,不表示腦袋的轉換。堂會講台上,多放了一套鼓,不等同堂會重視青成年的培育。

筆者於九九年教會普查後提出「信徒出走」現象,並倡導「堂會為本的青少年事工」,十年過後,多了堂會設有青少年崇拜,而堂會青少年人數也有明確的增長。當堂會開始青少年崇拜,有些教會領袖認為崇拜聚會是過渡性質,至終這些長大了的新生代會返回大堂崇拜。筆者參考歐美教會經驗,指出這是文化的課題,不是關乎年齡。有論者認為北美教會走過的路,不能照搬;不同文化與地理有其差異,但隨著世界是平的,電影《阿凡達》成為「八十後」認同的保育價值,世界各地年輕一代對平等、自由、民主與多元等價值的肯定。

北美教會由青少年崇拜發展成為「新銳教會」(Emerging與Emergent Church,參韋柏著《新銳福音派》),正好作為教會的借鏡。倘若我們繼續要「八十後」乖乖地留在教會,卻不讓他/她們有機會進入決策層,這些「馴化」的信徒不能產生適度的刺激作用,於是有些堂會仍是由「八十後長者」幕後操控,更多堂會由「五十後」教會領袖指指點點。健康的堂會應有跨世代的教會領袖,一起共事。當然,這是理想的;現實是能「讓位」的領袖不多,自然地「八十後」能「上位」的甚少(因為「五十後」經過不斷奮鬥才有現今的成就,要放得下確實不易。)也許,較為可行的,也不是唯一的做法,就是分植「八十後」文化主導的堂會,有青年工作者重新塑造與建立「新銳教會」,從而由邊緣影響中心。筆者不認為每間堂會均要朝此方向發展,不是每間堂一定要中產或中年化。既然教會的面貌是多元的,我們需要有更多不同的新穎表達 (當然,新不一定是好),讓神國的呈現更為豐富。

當本港教會能正面地思考本身奉行的工具價值(如效能、增長、回報等),知道這些不一定適切新世代,遊戲規則改變了,我們要重新思考:「八十後」堅持的人文價值,教會可否從中作反省?為何我們的信仰只有務實向度,卻失掉了美與善?倘若教會領袖仍以舊有思維套在另一世代,可能至終帶來「反高鐵事件」一樣的反彈!

筆者撰寫這數篇文章,不是因為已有答案或出路,只想指出現今華人教會文化甚難兼容「八十後」一代;我們要及早正視,不否認問題所在(正如有教牧天真認為堂會青成年不會濫藥或其它偏差行為;社會內見得到的罪在教會內也有,只是不見光而已。)。唯有我們真實承認世代之間的價值差異,並樂意聆聽對方,我們的信仰才能世世代代地傳承下去!

(轉載自香港教會網站。作者為香港教會更新運動總幹事。)

相關文章:胡志偉:教會對「八十後」的思考(完結篇

http://www.christiantimes.org.hk,時代論壇時代講場,20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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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回應2則


佚名Anonymous / 2010-02-07 03:38:33.0

五十後的牧者奮鬥甚麼

互十後牧者是否為了權力上位而奮鬥一生?

佚名Anonymous / 2010-02-06 07:23:35.0

從而由邊緣影響中心的論調

首先八十反已經被教會的現代化運作邊緣化
作者竟然希望將被邊緣了的一群反過來影響中心

仍然是標籤八十後,邊緣化青少年的例子
發展青少年事工,仍然用work for youth將青少年作為一個特別群體
卻不是work with youth與青少年同工

現在不少八十後的神學生,進入堂會成為傳道人,都是臣服於五十後的主任牧師,這種"恃老買老"五十後的牧者奮鬥了一世來建立的管治文化一日不在華人教會內完全轉變,實難看見有甚麼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