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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命公民.關社靈命系列
系列文章由使命公民運動供稿──今天社會雖然迷茫失落,但基督徒對社會的反應,應受靈性操練指導。特別是當人面對憤怒、怨恨、貪欲、灰心等人性軟弱時,人更急須重建靈性。這系列作品從不同角度反省社關靈性,期望小小的火種,聚成熊熊的大火,讓弟兄姊妹重整靈命,調較價值觀,預備心靈,實踐愛神愛人,活出上主的使命。
關於使命公民運動詳情,可瀏覽Facebook專頁:https://fb.com/missioncitizens 或電郵:missioncitizens@gmail.com

《十年》的希望與平台

感恩

弟兄姊妹平安!很開心可以來到你們當中分享,亦多謝蔡牧師定了一個題目,我很喜歡「《十年》的靈性歷程」。

我估計這裡大部分人都看過《十年》,沒有看過都應該知道是甚麼事情。在這半年,其實剛好半年。由去年十二月開始在戲院上映到今天,這半年我正在經歷一些很特別的事情。

其實,只有感恩!因為上帝給我很近距離的觀看衪的作為。因為我們很清楚知道,我們不是在作甚麼,不是拍攝得很出色,不是我們敢做很多事情,乃是看見上帝一步步的帶領開路。

覺醒

我們的起點是在兩年前,我們很想很真實的去拍一些關於香港的題材,我們想起香港的未來,香港的下一刻會變成怎樣!當時香港未經歷雨傘,當時可能大家唯一很關注的事情是「國民教育」的事件。

我們記得那年之後有一班年青人好像有一個覺醒。社會上一些事情,他們出來發聲出來去抗爭。當時對於我作為青年工作者和媒體工作者都有很多反思,我應該怎樣去回應新的一代。

接著,香港這幾年經歷有很多的轉變,我們就想像一下香港未來會怎麼樣?當時在思考的是香港下一刻會怎麼樣?後來定了題目「十年」。「十年」與我們每一個人都有關,我們很想探討大家可以預見到的未來,就是這樣開始。

我們拍五條影片是想給人觀看,如果沒有戲院可以上映,我們就包場播放一段,短時間讓人可以觀看,然後作討論。這是最重要的是我們的初衷。

想像

但萬萬想不到我們說出了大家一種的情緒,可能是一種恐懼的情緒,可能是「雨傘」後大家沒有好好去整理的情緒。對於未來很多的擔心、對於未來很多的恐懼。

但我們的影片可以具體呈現一些現象或一些事情,雖然只是一些想像,但給人的感覺是很真,仿似香港今天已經發生這樣的事。

我想在當中的經歷是我們沒有想像到的,拍一套電影原來引起這種風波,旋渦這麼的厲害!由我們最初上映到一月,我們給《環球時報》點名批評,我叫作認證,我們在戲院上映有很多困難,一套每場都賣滿座的電影,但沒有一間戲院敢給我們播放,這是事實,我不去作猜想為甚麼不給我們播放,但大家好像都有一些想像!

獲獎

我們很榮幸被提名金像獎最佳電影,接著發現原來內地禁播金像獎是因為《十年》入了圍。當晚知道這件事,第一晚我睡不著,我向來都是容易入睡的。當晚知道中國禁播這件事是很切身的事,原來都被關注!所以我自己在這段時間有很多反省,這半年是最模糊的半年,由十二月開始電影上影八個星期,之後電影不能再播放,我們又想到一個辦法,上帝又開路,我們去大專院校放映、去社區放映、去神學院放映、去教會放映。

去到今天,現在是六月,已超過一百三十場放映,而大部分的討論我們都有人出席,我有時間一定會出席。剛剛這個週末放影了兩場,不斷有人邀請,這是估計不到的,但我很享受很開心有這樣的機會。

在這裡我們都是弟兄姊妹,是一個群體,我很開心去教會播放《十年》。如果去教會放影我一定會去,因為難得教會開宗明義的講政治,用這套電影來討論香港的十年和未來,很政治很切身。

祈禱

我們會去大的宗派或細小的教會,所有的神學院都有放映。我們看見一個現象,大家對於香港的未來,大部分都很關心,大家都想有個討論的平台,我覺得這是給教會一個很好的機會去反省。

教會作為屬神的群體,在香港面對這樣的轉變可以怎樣回應。剛才與弟兄談論這個祈禱會,希望像當年萊比錫祈禱會,在城市內每星期都有人祈禱。

如果大家有出席過我們的影後座談,其中一套戲《自焚者》內有一群基督徒在英國領事館門口,用燭光去祈禱的一場戲,導演周冠威真的參照了萊比錫教會當時的處境,是在共產黨東德政權之下,原來教會的祈禱引發的力量可以這麼大。導演特意寫下這一幕在他的電影內,很多基督徒都看見,我們在很多影後討論都有人問這一幕的意思是甚麼?我們都覺得教會是要走進社會當中,去為這個社會祈禱、為這個社會做一些事,我們沒有想像過這些信息可以公開討論,甚至不是教會場合我們都會分享。

靜修

所以,這半年的歷程很感恩,看見上帝的作為。但對於我自己,我在歷程內很忙。

我刻意安排多些時間去退修和安靜。我這半年有很多時間躲藏在退修會,有兩、三日住在那裡,因為我覺得、我知道我的力量不是靠自己,當生活節奏拉得很緊時,是上帝給我力量,所以每次去退修可以很親近上帝。

昨天是星期日,我回去自己的母會播放《十年》。我以前的主任牧師見到我,他說:「你猜想不到上帝會這樣用你。」我說沒有,那裡會想到上帝會這樣用我。

所以我很謙卑在上帝面前,我知道我一定要更加親近衪去走這條路。在這突然的一段時間內我有很多講論的機會,很多訪問的機會,這是我沒有想像過的。

使命

但亦有人提醒我們:「你們既然有這樣的平台給你們去講論,你們就去講論吧。不同的媒體訪問你,你都是說出自己的說話。」這樣的處境很戰兢。在上帝面前,當中有很多片段看見上帝的開路和作為。

我想起一個片段,接到的訪問,其中一次是一本「八卦」週刊。記者要和我作個人專訪,他基本上是有備而來,清楚知道我的背景資料,逐項的訪問我,包括:我父親是誰,我曾在那一間公司工作,我反問記者怎樣知道我十幾年前在那裡工作,他說上網就可找到,是一個很有才能和資深的記者,個人專訪就是要這樣做的。我有些擔心,他會把我寫成怎麼樣呢?

記得我們在基督教恊進會放映了兩次,其中一次在銅鑼灣的公理堂,記者問我可否出席這個映後座談和帶記者來拍照,我答應他的要求,聚會結束後他用手機向我展示一張相片,是他在網上找到的,那張相片是我和爸爸,即蔡醫的合照,還有我太太在相片內,我要求他不要刊登這張相片,這是很個人的私隱,不想別人知道,他回覆,叫我另找一張相片是與蔡醫的合照給他作代替,否則會刊登這張相片,大家都知道他是在要脅我,我很後悔答應他的訪問。雖然是這樣,刊登出來的訪問主題是我最喜歡的一篇訪問,主題是「有一種劇本叫作使命」。

其實整篇訪問內容是寫出我怎樣回應上帝的使命和怎樣去作上帝的工作,內容沒有誇張的語句,我看完後覺得很感恩,我所擔心的負面事情沒有出現。這篇訪問像在寫出我的個人見證,只不過在娛樂雜誌中出現,這些片段讓我看見上帝一直在開路。

恐懼

另一個在歷程內的爭扎是在這半年內被人問得最多的:「你懼怕嗎?」「有沒有人打電話給你?」「你敢返內地嗎?」其實是恐懼的問題,有沒有壓力的問題,但上帝給我很平安去面對這麼多風浪。

獲得金像獎後,有很多不同的意見很多的批評,這段時間我也很平安經歷到上帝的同在。其實一個原因是我知道我沒有甚麼可怕,我們有信仰,我知道我們的盼望在那裡,上帝叫我們在世上好好的為衪而活。

當然,我想起我的太太和兒子,我都會掛念他們,不知為甚麼上帝可以叫我這個人藉著這件事引起全城的討論,對未來作一種探討的時候,我可以很謙卑的在上帝面前信靠上帝。

而恐懼也變成很多人的討論,我們說《十年》將人的恐懼反映出來。其實我們在基督徒群體中常常提及「愛裡沒有懼怕」,我們的頭腦上是知道的,但當我們經歷懼怕時,有上帝實在的與我們同在時,沒有甚麼可怕了!

另一個被人問得很多的是:「你擔心會被政治化嗎?」

我沒有想過自己會走得這麼前,現在的訪問不只是討論這套電影,尤其是海外媒體對《十年》有興趣,是因為香港發生的事。基本上他們會問我怎樣看香港的未來?怎樣看李波事件?突然間變成要回答政治上的問題,其實我們不是某個政治人物,我們是一群做媒體、文化和藝術的人。我和幾位導演一起去面對這些問題時,我感覺我們幾位年青的導演也可以在無懼中表達自己的經歷,在這樣的歷程中我們只有感恩!

反思

當然再回來看《十年》這套電影是怎樣的一件事,我自己有些反思在起初沒有想得那麼多,但現在看《十年》,像我們剛才讀阿摩司書所說,《十年》是一首城市的哀歌。

我想人都不喜歡聽消極的說話,有人說我們是先知,預言得以應驗,其實我們不是,我們是想像一些事。

記得有一次在一個座談會,邢福增院長說我們是先知式的想像,先知所說的是忠言逆耳。《十年》所說的也是很消極。我們就是很坦誠的去講出一些可能會發生的事,我們希望有一個另類的角度看法。

當主流媒體和電影都不會說這些事的時候,我們這群年青人沒有包袱、沒有計算去講出事實的時候,出來的力量是這麼大!

當然,我們萬萬也猜想不到,我們最後引用阿摩司書這一句引來很多討論。我們為甚麼引用這句經文?大家看見我們都刻意沒有寫明阿摩司書,我們只說是公元前舊約的先知,我們不想變成一套信仰電影,但都想有個信息在《十年》內帶出來。

當時拍這五條片好像很負面,大家看完後覺得很沈重,最初不是這樣的構思,乃是叫導演拍一些有盼望的結局,不過剛剛經歷完「雨傘」。

希望

其實我們在二○一四年初開始籌備,到開拍一年後整整經歷「雨傘」的歷程,我猜想大家的心情可能受到「雨傘」運動沒有爭取到任何結果的影響。我們亦改了一些劇本,所以整套片的色調和感覺上比較灰,但我們已刻意將盼望的信息放在《十年》最後一條片《本地蛋》。我們其實滲了小小盼望在年青人身上,在秘密書室內,我們是希望帶出一些正面的信息。

而阿摩司書在電影中出現是要大家從歷史角度去看我們的時勢、我們的時代。在公元前八百年,在先知時代,就是這樣給我們看見在歷史中這些事都在發生。

從一個廣闊的角度看,我們有時看事件的發生覺得是一條絕路沒有希望,先知提醒我們去求善不是求惡,這個看法成為我們很重要的信息,放在片末同時亦帶出為時未晚的信息,很多人看完我們的電影很灰、感覺絕望。我聽到很多人說看完電影後會發惡夢。

但同時也有很多人看完電影再看我們在這半年的經歷,覺得很有希望。

這樣的電影也可獲得金像獎,原來有些香港人仍然去放這套片,香港仍然有希望。這也是我們沒有想像到的事情。我重複去看為甚麼「為時未晚」,我們也不想《十年》中的故事會發生。

昨日放映會後的討論會有兩位嘉賓:趙崇明老師、程翔先生。程翔的回應是:十年之後,香港一定會變成這樣,我早在九十年代已說過香港將來會大陸化,你們拍這套電影證明我說得對。

我覺得程翔先生看得通政治的轉變,程翔又補充說多謝我們沒有被統戰,因為電影界一早被統戰了,你們這群人可以出來拍這套電影,證明你們心裡沒有懼怕。

我們沒有想得這麼遠的,但想深一層覺得有理,因為金像獎是電影界投票給我們的,我們沒有去哀求電影人給獎我們,是電影人一人一票投給我們的。電影人不是在作出一個聲明嗎?因為「阿爺」以為給他們很多利益,以為可以統戰電影界,所以黃百鳴出來責罵電影人,這些都是有趣的事。

感動

縱然環境愈來愈差和收緊,我們這幾個月在香港都感受到,不單我們的電影不能在戲院放映,最近有些NGO叫我們去播放電影,他們嘗試去訂康文署公開的場地,說明用作觀賞電影用途,但當康文署得知他們要觀賞的電影是《十年》時,立即改口說場地要裝修,這麼的現實!是否有人下了命令播《十年》就不可以租場地,或是有人自我審查?我們不知道!

但面對困難是事實,我們可以做甚麼?很多年青人也問我們,他們可以做些甚麼以致十年後不會出現那個情景。

我接觸了很多年青人,從他們身上我領會了不少。有一次很感動,在映後討論中有位中三同學站起來發問。他感覺到香港現在兩代人有很多撕裂,可以怎樣做才能避免兩代之間的差異和撕裂。

我反叫他告訴我可以怎樣做,因他們才是年青人,他說:「我們兩代之間要團結,這樣才有未來,要有更多的溝通大家才明白對方。」我讚歎年青人很有想法和質素。

另一位年青人向我們提問他的疑惑:「我九七後才出生,我不明白你們為甚麼到英國領事館門口示威,我不明白甚麼是英國領事館?」這些年青人是沒有經歷殖民地統治,是後殖民地的新一代。他又說以前他不關心政治,但佔中之後他覺得要關注政治,多思考自己的身份和可以做些甚麼。

另一次的場合又是中學生,我每次都給中學生感動。他看完《本地蛋》,有幾幕有幾個少年軍穿著紅衛兵的衣服,剛也是文革五十年,他最不願意的是不可以有自由的去獨立思考,是被人影響和操縱,接著表達了很多對《十年》的看法。我十分欣賞他,看見這位年青人,我看見我們的希望在下一代。

我們這一代可能面對很多的挑戰,但下一代能堅持著有獨立的思考,對自己公民的身份很覺醒,我覺得盼望是存在的,這是因為我看見很多年青人很關心未來和在今天他們可以做甚麼。從他們身上看見年青的一代很有盼望。

初衷

做了很多場的分享會,讓我感覺到我們有很多同行者,我們不孤單,來看這套電影的人大部分都是支持我們,也有些不同意見,大家都是關心未來。就算是去到教會也有不同意見,那些大型的教會討論了一段時間才批准放映,也有教會最後謝絕放映,但教會肯播放都是一個機會給我們去分享和討論,是一個好的開始。

這半年給我經歷有,很多同行者。最後一個想法是,在這段時間很偶然的機會可以去思考,過去很多人以我們引以為榮,有很多產品是香港製造,以往如文化上的或創作歌曲或港產片等。

我們不能只滿足於在香港製造上,《十年》不只是在香港製造,made in HK,而是為香港製造,made for HK的電影。意思是這套電影帶著一個信息和使命,很坦誠去回應香港面對的問題:未來會變成怎樣?未來是否會變成這樣?未來是否會失去這些?

原來帶著使命,上帝會祝福會使用,所以我們很謙卑在上帝面前繼續去等候。

講多一個片段,在歷程中很多人以為我們獲得金像獎的一幕是最開心,其實不是。我們沒有想過會獲獎,在頒獎最後一刻我都認為是《踏血尋梅》獲獎。

對我們來說,四月一號的同步播映是最重要的一日,因為同一日全香港有三十四個地方同步播放,有在天橋底的、有在教會的、有在學校的、在新城市廣場的梯級坐三千人等,這晚應該超過八至九千人,我們的感覺是遍地開花,驚嘆在不同區域都有人願意討論和關心,我們覺得重要的是,因為可以將信息散發出去。

大家很關注這件事,這是很重要的,現在繼續在社區放映,是我們的初衷,我們沒有忘記,我們很想人去討論,透過討論大家可分享所擔心的事、懼怕的事,認同和不認同的事等。我們可從這個平台去聆聽和分享,這些經歷給我自己可以繼續分享。

今早我出席了一個座談會,我從來沒有想像過會出現在這個場合,是中學校長會,面對百多位中學校長,與他們分享我這半年的經歷,叫他們去明白年青人的關注和想法,這也是我從未想過的,是上帝給我的機會。

謙卑

獲得金像獎在台上致謝時,我說獲得這個獎是要很謙卑。這個片段是要回到獲獎前一日,有媒體要訪問我們,他約了我們在文化中心。

當日我很早就到達,在海運大廈天台停車場泊了車,望著文化中心和香港的維港,我在作甚麼呢?我是在祈禱,我很想在神面前安靜,我在一個很緊張很多人關注的時候,四月三號就是金像獎頒獎禮,在神面前再一次安靜祈禱,上帝就給我「謙卑」這兩個字。

我覺得我需要預備,萬一我們得獎,都需要上台講致謝詞。當時我就寫下我要講的內容,所以獲獎後在台上的致謝被很多人讚我說得流暢,其實我是好好去預備想榮耀神!是神使用我們在自己的崗位上發出一點點的光去照亮人,所以這半年的歷程是神給我可以回應衪給我的召命。

當然沒有時間再講多些,很多人走去發掘我以前的見證,說我在You Tube 的見證排在很前的位置,我是不知道的。原來那個見證是幾年前的,那時我患病之後放棄工作進入神學院。

我過去做過IT做過Media讀過電影,我求上帝讓我可以藉著過去的經驗來回應衪,我不知道用甚麼方法回應上帝。十年前已有這樣的決定,到今天我真的要很謙卑的在上帝面前。所以將這小小的片段和這半年的情與大家分享,因為知道大家都很愛香港。

一齊為香港祈禱,前面的路不容易走,我對團隊說我已不在乎,不可以去大陸就不去了。有位導演在獲獎第二日,有人向他恭賀後對他說:「你的前路很難走。」我在心裡說:「不要緊的,有上帝與我們同在。」

所以,大家一起來守望和為香港禱告是很重要,祝福你們!

上帝藉著《十年》這小小的電影在香港說出重要的信息,我們都要謙卑在上帝面前,願榮耀歸給上帝!

(本文為蔡廉明於二○一六年六月六日週一祈禱會的分享,由陳美玲筆錄。原標題:〈《十年》的靈性歷程〉。分題由使命公民編輯所加。)

使命公民.關社靈命系列

(http://christiantimes.org.hk,時代論壇時代講場,2016.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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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回應3則


橄欖 / 2016-06-20 11:35:14.0

思考點滴(三):中國內地人和中國香港人的真正出路,都不在上主之外

就文中結尾說及「上帝藉著《十年》這小小的電影在香港說出重要的信息,我們都要謙卑在上帝面前,願榮耀歸給上帝!」」筆者有以下一些思考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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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假若直至世界末了之時,中國仍是中共政府掌權(按:至於這是否完全不可能,且參前帖思考點滴(二)第(3)點的「想像」),又假若直至世界末了之時,「中國香港」仍然是沒有「香港特別行政區行政長官」的真普選(或「中國廣東省香港市市長」的真普選),則中國內地人和中國香港人的出路可在哪裡呢?在中國內地和香港的各「教會堂會」,為榮耀上帝及為愛上帝和愛人如己的原故,能謙卑地去做及需謙卑地去做的又是甚麼,且以致各「教會堂會」的實質不會被政權所轉化和扭曲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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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筆者的看法是:


a) 中國內地人和中國香港人的真正出路,都不在上主之外;


b) 『使教會成為教會』是中國內地和中國香港的各「教會堂會」,為榮耀上帝及為愛上帝和愛人如己的原故,所能謙卑地去做及需謙卑地去做的,而各「教會堂會」(儘管是「登記教會堂會」)的實質亦因而不致會可被政權所轉化與扭曲得到。────── 至於那『使教會成為教會』的關鍵,則是在太廿八18-20,尤其第20節。


c) 在與政權、政制或政治有關的講話和事務上,馬丁路德金
、孫中山...等等都只是會以個人名義去發表和參與,而不會以「某某教會名義」或「某某教會堂會名義」去發表和參與,原因為何,值得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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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若以「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來說,「修身」(「修生命」)應是每個信徒都須一生作好的事,「齊家」卻未必是每個信徒都能作到的事,因為有些情況是需視乎其在家裡的崗位或地位是否能如此作的,至於「治理機構、治理公司、治理社會、治理國家、治理天下」亦明顯不是每個信徒都能作的,需視乎其能力、見識及其在相關範疇內的地位或崗位是否能如此作。


(4) 教會或教牧能按正意釋經地以主的教導改變得到一個又一個的生命,使他/她們一個又一個得「修身」(「修生命」),他/她們也就自會在其崗位或地位和能力內,能按主的教導「調理或影響得到其家庭、調理或影響得到其自僱或經營、調理或影響得到其公司或部門、調理或影響得到其學校或部門、調理或影響得到其機構或部門、調理或影響得到政府或部門、調理或影響得到議會、調理或影響得到政黨、調理或影響得到根據較全面資料才作的時事評論、調理或影響得到社會、調理或影響得到文化、調理或影響到國家、調理或影響到天下……等等」────── 如此,則教會或教牧和信徒已是在燃點著主的光、撒著主的鹽,也參[a] 王明道:〈真偽福音辨〉;[b] 梁壽華:〈超然信仰的社會實效性——王明道社會觀念的再詮釋〉,該兩文均可在網上看到。


(5) 關於第(4)點說的需按正意釋經,筆者相信,這會包括有需放棄傳講類似「一次真信,可永得地位稱義、可永遠得救」般之某種神學論述框架下的不妥釋經或廉宜福音 ────── 這種釋經實質不是傳「因信稱義」,而是傳「因曾信過,永得稱義」,而其所說的「信」,可說是叫人只需單單信得過主給「信徒」的應許,而沒需且信主給「信徒」的警告,例如太四17;七13-14、21-23、24-27;十三20-22;約八51;十二44-50;十四21;十五1-6, 以及眾教牧均有需身教與言教一致地,按太廿八20說的「凡我所吩咐你們的,都教訓他們遵守」而行,如此,教會於信仰上才會「既不離天,也不離地」、「既不離地,也不離天」,及其可對社會和世界帶來的影響自會深遠,以及主說:「我就常與你們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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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在世間第一間「教會」(按:主耶穌與十二門徒可說是世間第一間「教會」),耶穌與及其使徒們沒有以「教會名義」針對過當時羅馬帝國之政權、帝國宗主權、政制、稅制、法制、人權等等方面的問題去「發聲」,也沒有推動過別人以「武力」去回應羅馬帝國,又或去爭取「猶獨」,原因為何,值得細想。


(7) 主耶穌復活與升天後,使徒們(包括原本是「勇武本土派」的奮銳黨西門)所建立的眾「教會堂會」,也沒有以「教會堂會名義」針對過當時羅馬帝國之政權、帝國宗主權、政制、稅制、法制、人權等等方面的問題去「發聲」,及也沒有推動過別人以「武力」去回應羅馬帝國,又或去爭取「猶獨」,原因為何,也值得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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橄欖 / 2016-06-18 09:05:45.0

思考點滴(二):1989年的東德萊比錫和平革命神蹟會否在中國香港出現呢?

就文中說及「教會作為屬神的群體,在香港面對這樣的轉變可以怎樣回應。剛才與弟兄談論這個祈禱會,希望像當年萊比錫祈禱會,在城市內每星期都有人祈禱。」筆者有以下一些思考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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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前東德第二大城市萊比錫的聖尼古拉教堂自1982年起逢星期一晚都有和平祈禱會;1989年9月4日有千多名爭取改革者在萊比錫舉行星期一和平示威集會;兩個月後的11月6日有超過五十萬人在萊比錫舉行星期一和平示威集會;3日後的11月9日柏林圍牆開始被拆;1990年10月3日東德與西德統一。1989年的東德萊比錫和平革命神蹟會否在中國香港出現呢?若不會的話,中共政府又會掌權至何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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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989年的東德萊比錫和平革命神蹟會否在中國香港出現,筆者未有信心,原因起碼有四:


a) 當年萊比錫在東德的重要地位,與現時香港在中國的地位,難以相比。


b) 當年在萊比錫的基督徒比率,與現時在香港的基督徒比率,難以相比。


c) 當年萊比錫兩個月來每星期有的和平集會都沒有真或假滋事份子、挑釁份子的滲入,與現時在香港之和平集會隨時可有真或假滋事份子、挑釁份子的滲入,難以相比。


d) 萊比錫的和平革命從頭到尾都是「和理非非」的革命(和平、理性、非暴力、非粗言的革命),沒有「勇武本土派」的興起,也沒有「萊獨思維」的介入,然而,現時香港卻是有著「勇武本土派」的興起,「港獨思維」的介入,並有著某些媒體、網媒和人士顯意式又或隱意式的在旁邊推波助瀾。至於「勇武本土派」與「港獨思維」若在香港繼續擴大,這會否是好事,筆者認為這兩者所能帶給香港的民主,或及中國的民主,恐怕只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 參筆者在前帖第6點裡的「想像」,以及筆者在〈「誰為暴力判死刑」 張祥志:基督徒不應迴避聖經裡的暴力(6月14日消息)〉底下意見欄的帖子(一)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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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若1989年的東德萊比錫和平革命神蹟不會在中國香港出現,中共政府又會掌權至何時,與及會否掌權至世界的末了呢?沒有人知道,我們可得知道的只是,神沒有應許過凡是不義又或不好的政權都必會在世界末了之前倒下。若凡是不義又或不好的政權都必會在世界末了之前倒下,則聖經應不會有啟示錄四至廿二章的內容,也不會有彼得後書三章的內容,及也不會有太廿四3-44的內容...等等。


(4) 那麼,中國內地和香港的出路可在哪裡呢?在中國內地和香港的「各教會堂會」,為愛神及愛人如己的原故,能去做的和該去做的又是甚麼呢?見下帖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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橄欖 / 2016-06-15 14:44:29.0

思考點滴(一):談電影

就文中說及「我想人都不喜歡聽消極的說話,有人說我們是先知,預言得以應驗,其實我們不是,我們是想像一些事。記得有一次在一個座談會,邢福增院長說我們是先知式的想像,先知所說的是忠言逆耳。《十年》所說的也是很消極。我們就是很坦誠的去講出一些可能會發生的事,我們希望有一個另類的角度看法。」筆者有以下一些思考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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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預言」與「想像」確實性質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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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暗」可以想像,「明」也可以想像,「有暗有明」也可以想像;


(3) 「暗」可以是信息、文章、電影,「明」也可以是信息、文章、電影,「有暗有明」也可以是信息、文章、電影;


(4)「平衡想像」可以是信息、文章、電影,「非平衡想像」也可以是信息、文章、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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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倘若《十年》這套電影片,改由十個獨立短篇想像故事所組成,前五個獨立短篇想像故事純以「灰暗面」作主調和進路去拍成,與現時版本相同,而後五個獨立短篇想像故事純以「非灰暗面」作主調和進路去拍成 ────── 這也可以是電影,但評價卻會如何呢?為何?


(6) 倘若《十年》這套電影片,改由七個獨立短篇想像故事所組成,前五個獨立短篇想像故事純以「灰暗面」作主調與進路去拍成,與現時版本相同,而後兩個獨立短篇想像故事亦純是以「灰暗面」作主調和進路去拍成,及分別是以下面的想像為內容去拍:- (a) 有爭取港獨的團體聯同某幾間大學的學生會發動起爭取獨立的運動和暴動,使香港需頒布戒嚴令,及維持了十天; (b)有國際金融大鱷承勢介入,混水摸魚,各施財技衝擊港元聯系匯率與股債市場,旅遊業與飲食業和物流業普遍不景,樓價大幅下滑,廣泛負資產與銀主收樓潮重現,中小企倒閉率、失業率、罪案率、自殺率亦高企了若干年 ─────── 這也可以是電影,但評價則會如何呢?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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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倘若《十年》這齣電影片,改由六個獨立短篇想像故事所組成,前五個獨立短篇想像故事純以「灰暗面」作主調與進路去拍成,與現時版本相同,而第六個獨立短篇想像故事則是以下面的想像為內容去拍成:- 由於某屆立法會的議員新組合可有利於同運所要求的立法得以通過,因此有不同議員以私人條例草案方式分別提出「性傾向歧視條例立法」、「跨性別歧視條例立法」、「變性別婚姻暨領養立法」、「同性別婚姻暨領養立法」,及該四個法案都因該屆立法會議員之組合的原故,得以勢如破竹地全部被通過,並跟著對社會帶來很多不妥的影響(【註】) ────── 這也可以是電影,但評價卻會如何呢?為何?

【註】:關於這些立法對社會可帶來甚麼不妥影響,可參例如【同運謊言,明察慎辨】(http://bit.ly/SmWTl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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