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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命公民.关社灵命系列
系列文章由使命公民运动供稿──今天社会虽然迷茫失落,但基督徒对社会的反应,应受灵性操练指导。特别是当人面对愤怒、怨恨、贪欲、灰心等人性软弱时,人更急须重建灵性。这系列作品从不同角度反省社关灵性,期望小小的火种,聚成熊熊的大火,让弟兄姊妹重整灵命,调较价值观,预备心灵,实践爱神爱人,活出上主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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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新世代的想像与创伤

两位年轻人阿芝与阿Sam对命途分别有这样的想像:

阿芝:「前面是堀头路,所以要想像。」「想像如何从自己个人的力量为香港的未来作贡献,我希望做香港的基督教史。」

阿Sam:「愿意做,未来就在我们手里。不做,就会差。」「希望发声,引起attention(注意)。」「期待做一个人,不是做伟人,希望更加真实,不是有没有成就或希望成功做到什么,而是(希望对未来)保持开放。」

阿芝是大学生,研究院,基督徒学生福音团契(FES)义务同工。阿Sam去年大学毕业,现为FES同工。他们是「命途・想像——基督徒青年商讨日营」宣传海报的摄影模特儿。宣传海报由杨军牧师为我们拍摄,很吸引的构图和造型,特别是年轻人望向窗外和站在行人隧道内的姿态。我相信那几幅图像早已让人有很多想像,究竟年轻人对将来看到怎样的命途?年轻人对这个城市和自己的未来有什么想像呢?

我带着一些好奇和关心访问了两位年轻人,大家算是轻轻松松谈论了后雨伞年代的处境与问题。雨伞运动过了两年多,据说仍有创伤,所以我也直接问二人是否有创伤。这部份的访谈令我最忐忑。

雨伞运动期间,阿芝在美国作交流生,她积极联系在香港的朋友和同学,并跟进消息,又在美国的校园举办和参与活动,让当地人了解雨伞运动。由于日而继夜接触香港的消息,她出现情绪困扰和失眠,要见辅导。但最大的创伤,还是回港后见到香港教会的情况。阿Sam说,他的创伤是来自催泪弹和教会的情况。以下是有关这部份访问的撮录:(芝,阿芝;S,阿Sam)

芝:回港后发现难以跟教会的中年人倾雨伞运动,无法明白他们的思想,他们都是有钱人,中产,维稳。

S:雨伞后教会有地震。堂主任搞了一个雨伞讲座,结果引起执事不满,差不多全体教牧同工都辞职了,好像只剩下一人。为什么教会会这样?创伤很大。催泪弹的创伤是社会层面,教会震动是关乎基督徒身份。(后来)教会变得愈来愈不讲政治。无力感很大。星期日崇拜的讲道无法连系处境,只是叫人返崇拜不要迟到。我停了大约半年没返崇拜。

芝:占领(运动)后,expect(期望)教会有多一些回应,希望讲道会提及,但到「旺角掟砖」后也不提……后来去另一家教会聚会,那边竟然回应「旺角掟砖」,(听完道之后)心里感到平安,发现讲坛有address(关注)自己的情绪……对自己的教会感到失望,捱得很辛苦。现在适应中。教会不回应要到几时呢?教会可否一直迴避呢?

S:尝试找出路。自己是教会一份子,希望可以和大家一齐解决,不是期望堂主任……现在不会期望教会或堂主任关心社会,这是不切实际,使命和方向不一样,要靠自己做。我在教会开了一个小组,从阅读、信仰、思考开始。不希望一言堂,只由牧者去讲。

阿芝在讲到教会的时候,连番叹息。她和阿Sam现在仍然有返原来的教会,二人也有新的计划。在访问结束时,阿芝心里面有这句说话:「无论抱什么政治立场,都要回顾历史,才知前路。」阿Sam则说:「想向年轻人讲,要学识勇敢活出自己。」

后记:

这次访谈或许未有新发现,我还是觉得很珍贵。在访问前和后,我想着龙应台《倾听》的序中,提过一个片段:

龙应台在一次演讲的问答时,有一个大学生举手发问:「对一个每天一醒来就觉得这个世界不值得活的年轻人,你会说什么?」龙应台当时一惊,然后她用淡淡的声音问全场的人士:「谁可以马上上网找到生命线电话号码?」全场人士立即回应,此起彼落喊出一个号码。龙应台接着说:「你听了吗?请你帮你刚刚说的那个人——不管他是谁——记下这个号码,而且请你务必告诉他:他一个人的命运其实牵动我们所有的人。」

一个人的命运牵动我们所有人。我想,这两位年轻人的说话又如何牵动香港教会呢?无论如何,我写了下来,希望大家倾听。

使命公民.关社灵命系列】

「命途・想像──基督徒青年商讨日营」将于一月廿一日举行。导向委员会:
王家辉牧师、尹凯荣先生、吴世龙传道、林培德传道、林睿豪先生、邱祖淇博士、郭伟联博士、
陈德晶传道、陆凤萍女士、蔡扬眉牧师、邓美美女士、郑家辉牧师、卢家辉先生、卢智荣传道、谢建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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